能借的都借過了，沒有開燈的客廳，溫真枯坐著，手機(jī)里是小額貸的頁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起之前一個(gè)女同事，因?yàn)閻圪I奢侈品，工資不夠便開始借貸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開始只是一萬，后來滾到十萬，再后來成了五十萬。

        還不上便從他們公司樓天臺上跳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溫真眼睫顫抖，最終還是關(guān)閉了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趙程來公司和石美青談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談完之后，趙程道：“我能不能找一下溫工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石美青挑眉，“當(dāng)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司茶室，趙程笑道：“秦總?cè)獬霾盍?。?br>
        半夜里忽然接到老板的電話，問溫真有沒有找過他，趙程回答沒有后，老板在那邊沉默了半晌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在老板身邊那么多年，當(dāng)即領(lǐng)會(huì)到老板的意思。所以今天特地跑了一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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