栓在門上的斯卡奇汪汪大叫起來,男人看了它一眼,它立即噤聲。
程之謂以為溫真的丈夫和溫真一樣都是很溫和的人,沒想到他看起來那么的令人恐懼。
原本還想和溫真好好聊聊種花的事情,被對方的弄的沒了心情,和溫真告別后便帶著斯卡奇匆匆離去。
“今天怎么這么早……”溫真輕聲問。
男人正在脫外套,溫真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。
傭人拿走衣服,男人轉(zhuǎn)過身,盯著他,“如果不是早回來,還看不到你邀請別的男人進(jìn)屋?!?br>
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凸起來,目光死死釘著他,帶著一種極其沉重和黏著的渴切,似乎馬上便要爆發(fā)出來了。
溫真驚懼著,腎上腺素也跟著飆升起來,讓他戰(zhàn)栗心悸,可明明懼怕,卻又讓他那里泛起細(xì)微的癢意和酸楚。
溫真羞恥地咬住唇,驚覺自己真的被男人帶的不正常了。
傭人適時地走過來,沖散了他們之間的對峙,凸起的青筋慢慢地平息下來,秦妄去洗澡,并沒有對他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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