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已連下兩日,運河水位暴漲,溝渠滿漲,污水溢上了街面,家家戶戶都在用盆和簸往外舀黑乎乎的污水。
而此時的大殿上,鴉雀無聲。祁禮滿身污泥伏在地上,身體斗如篩糠,“兒、兒臣也不知這些民伕尸體何來啊父皇?!?br>
皇帝大怒,“那你昨夜好端端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那?”
“兒臣見有雨,心系皇陵,放心不下,特去查看……”
“胡扯!你分明是想欺上瞞下,將這些活活累死的民伕埋掉!哪知趕上了大雨,反倒將他們的尸身沖了出來!”
祁禮恨恨咬牙,這才知是中了祁歲桉的計。
見也瞞不住了,祁禮便嗆聲為自己辯解道,“是兒臣監(jiān)管不利,但其他事兒臣當真不知!”
“那不知?!好,去查!究竟是何人敢昧了工錢把人活活累死!你!給我閉門思過!”
祁禮長出一口氣,心知逃過一劫。他謝恩起身,心中咒罵祁歲桉,就這點本事也想置我于死地。
楊靜山將祁禮被禁足的消息帶回時,祁歲桉剛睡醒一覺,揉了揉眼睛,睡意萌萌,“就知道會如此?!?br>
這么多年若不是父皇回護他,怎會縱得他如此囂張跋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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