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一時安靜得幾可聞針。
兩人對坐良久,申越才開口問他:“說說你怎么查到listening的吧。我們第一次見面,應(yīng)該是你剛開始調(diào)查吧?”
“的確。我和葉衾回到b市后,著手調(diào)查陶蘊身邊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,但是很可惜,我們倆與她的聯(lián)系大多停留在日常問候,對于她在國內(nèi)的交際圈,特別是娛樂圈的交友狀況并不清楚,她在公司的發(fā)展我們更無法了解。調(diào)查在一開始就陷入了僵局?!?br>
“那你怎么會找到listening會所的呢?我一直很好奇,你那時候根本不是會所的會員,為什么可以進去?”申越提出了這個藏在心頭許久的疑問。
“陶蘊的父母是從陳淼那里得知陶蘊的死訊,他們到b市之后,也是陳淼帶他們領(lǐng)回陶蘊的尸體,完成了火化,進行了簡單的葬禮。陶爺爺告訴我,陳淼當(dāng)時一邊照顧他們一邊和陶蘊公司的人溝通。由于陶蘊是公眾人物,金鼎娛樂希望能夠慎重對待這件事,他們不想消費陶蘊的死亡,用她的死來賺取眼球進行炒作,所以會在合適的時間曝光陶蘊的死亡。陶家也希望陶蘊死后能夠入土為安,不要受到這些俗事的打擾,就同意了金鼎娛樂的方案?!?br>
“金鼎娛樂什么時候這么仁慈了?”申越冷笑一聲,這種一聽就有問題的方案,也就不了解娛樂圈的陶家人會信。
“誰說不是呢?”西錦之苦笑一聲,“可是當(dāng)時的陶家人并不了解,我們也是事后調(diào)查金鼎娛樂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有問題?!?br>
“你們不了解,正常。”申越安慰他,“后來呢?怎么突然就跑到listening去了?”
“我是跟著陳淼去的?!蔽麇\之道,“其實我那時候?qū)﹃愴挡⒉皇煜?,只是陶爺爺提到她,我和葉衾才查了一下,但是網(wǎng)絡(luò)上跟她有關(guān)的消息非常少,葉衾當(dāng)時在查陳淼和陶蘊的關(guān)系,我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(tài)度,去陳淼下班的地方等她?!?br>
由于陳淼是化妝師,經(jīng)常跟著劇組或明星到處走,下班的地點不一定。西錦之很多次落空,5月17號那天,他看到陳淼下班后匆匆打車離開,下意識覺得可以查到什么,所以一路追上去,跟著陳淼進入了listening會所,只可惜進入會所后,他就找不到陳淼了,無奈之下,他只好坐在酒吧里一邊喝酒一邊觀察。
他說到這里,申越打斷他:“等等!你說你跟著陳淼進了會所?保安沒有攔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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