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越有點煩躁。
意外來得太多,他已經(jīng)有些疲于應(yīng)對。工作上的應(yīng)酬越來越多,西錦之暗中的小動作他又無法監(jiān)控,葉衾除了是個律師外,又在這件事中攙和到什么地步……這些他通通不知道。
看來他有必要去調(diào)查一下陶蘊的底細了。既然她是一切的根源,就去調(diào)查她好了。她是怎么死的,在死之前經(jīng)歷過什么,為什么作為好友的陳淼異常得沉默,對她的死只字不提?
申越打電話給祁淵。
“大哥現(xiàn)在還不到7點!”祁淵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有所顧忌,起床氣大得很,“申先生,我不是廖桁啊啊啊……有啥事兒咱能工作時間說么?”
由于廖桁與祁淵私交甚好,亦敵亦友,申越作為見證了兩個逗比一路走來的奇妙友誼的第一人,跟祁淵的關(guān)系也算不錯,說起話來就沒那么多客套:“行了,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呢?醒醒,問你點兒事兒?!?br>
“私事兒公事兒?”祁淵被他吵醒,已經(jīng)恢復了逗比本質(zhì),“私事兒呢,除了約會我不接受其他,公事兒呢,找我經(jīng)紀人。”
申越挑眉:“約會呢,可以啊,只要你敢來。至于公事,呵呵,除了通知你合作愉快或合作失敗外我沒有其他公事要跟你說。哦對……或許下次影帝提名的時候勸你不要去?免得失望嘛。”
“……”被噎到的祁淵再次拜倒在他的毒舌之下,沒好氣地回,“說吧,什么事兒?”
“跟你打聽一個人。陶蘊你還記得吧?你們公司前幾年很紅的那個女演員?!鄙暝浇o他提個醒,“你知道她現(xiàn)在的情況么?”
“陶蘊?你怎么忽然打聽起她來了?”祁淵奇怪,“該不會是她又去找你了吧?哎我說申越,挖墻腳的話,你這也太遲了,人家都消失在大眾視野好久了?!?br>
“滾,你才挖墻腳。我問你正事?!鄙暝街榔顪Y有分寸,不會在外亂說,所以提起陶蘊也是平常語氣,“我最近聽說她過世了,想著畢竟算認識一場,要不要去送個花圈。不過她畢竟是你們公司的藝人,所以想問問你,你們公司有沒有準備給她開個追悼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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