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?”即便文澄澄不說話,也不影響池路白持續(xù)輸出,“公平起見,我也可以讓你看,我那里也很可觀。”
文澄澄直接臉紅到爆,感覺一瞬間回到了炎熱的夏天。
“你,你怎么……”文澄澄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,只羞臊的抬眸,瞪了眼池路白,無聲傳遞著她的怨氣。
“我怎么了?”池路白似乎還很無辜,眨了眨眼睛,“這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?”
文澄澄:“……我有罪!”
池路白實(shí)在是憋不住了,唇角高高揚(yáng)起,在文澄澄生無可戀的眼神中笑開。
他抬起手臂,雙手在文澄澄紅透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,“你傻了?自己易感期到了不知道嗎?”
文澄澄一愣,旋即恍然大悟。
原來是撞上易感期了!她就說怎么感覺哪哪兒都不對勁兒。
只是這個時(shí)機(jī)……也太不巧了吧!
“不過,你能這么誤會,看來還是……”池路白說著,視線逐漸下滑,眼神曖昧,“挺有活力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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