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算日子,覺得也差不多了。以她這個堂哥的性子,能忍這么久也算不錯了。說實話,在做這個事情之前,段雯珊還真有點擔心,萬一段輕寒追究起來她要怎么辦。但既然做都做了,她便再沒有回頭路了。在她的字典里,從來只有她對不起別人,沒有別人對不起她的道理。一旦觸到了這個原則,她便會變得瘋狂起來。
顧琳琳這個女人,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。在她看來這樣的人死一個和死一百個并沒什么差別,任何一直妄圖破壞她婚姻的人,全都是不可饒恕的。
她這么想本無可厚非,可是她總是選擇性地會遺忘藍希音這個人物?;蛘咴谔岬剿^去的事情時,總是顯得不屑一顧。這樣的雙重標準在外人看來或許會覺得不可思議,但若是仔細翻閱段雯珊的成長經(jīng)歷,便會覺得這其實也不是件什么太出乎人意料的事情。
當天晚上六點的時候,段輕寒準時開車到了段雯珊家門口。他來的時候很低調(diào),沒讓司機派車接送,自己隨便開了輛舊車就過來了。他車上還帶了些給叔嬸一家的禮物,是上次一個客戶從吉林給他帶來的靈芝燕窩。他當時收了也沒在意,這會兒就拿來孝敬長輩了。
段雯珊她爸媽其實也不在乎他會帶什么來,他就算是空手來的,他們也一樣歡喜,說說笑笑地把他迎進了屋,一點兒也沒有長輩架子。和上次藍希音去段輕寒家受到的冷遇相比,簡直就是天上地下。
一頓飯吃得倒也算愉快。段輕寒并沒有在飯桌上點明自己的真正來意,只說是回北京來辦點事情,順道過來看看叔嬸,順便也看看自己的堂妹和她剛出生的孩子。
段雯珊的父母一面陪著他說話,一面給他杯子里倒酒。段雯珊的大哥也在一旁拉著段輕寒說著話,一副好兄弟的模樣。
這一桌上的人,除了段輕寒和段雯珊兩兄妹外,誰都沒有想到這突然的拜訪其實還暗含著深意。
吃飯的時候,穆蕭聲并沒有出來,段輕寒談話間特意提到了他,以示自己的關心。段雯珊的媽倒不疑有它,直話直說道:“蕭聲最近感冒了,接觸孩子不太好,就回他們的小家去住了。雯珊住在這里我們也能照顧照顧她,幸好回了北京,要不然放他們小夫妻在外面,我還真是不太放心。你看這蕭聲剛回北京就感冒了,說起來都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那里過得怎么樣,要不明天讓人過去看看?!?br>
段雯珊當時正在吃一塊魚肉,聽到她媽的話后,似乎被魚刺扎了一下嘴,臉色就有些不好看,勉強擠出個笑容道:“媽,他沒事兒了。我剛剛忘了跟你說了,我白天和他通過電話了,他說感冒已經(jīng)好了。我就想著明天搬回去住了。”
段雯珊結婚之后在北京另外置辦了一套房產(chǎn),平時并不和父母一道兒住。段輕寒讓手下的人打聽過了,段雯珊一回到北京就回了自己家,穆蕭聲則被“送”回了他們另買的那套房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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