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輕寒讓人把她和孩子送去醫(yī)院做檢查,然后將暴怒的段雯珊帶回家,直接派人監(jiān)控了起來。她現(xiàn)在這樣的狀態(tài),一旦再出手,只怕會出人命。段輕寒也不敢讓她隨便亂走,只能找了幾個得力的手下,二十四小時輪班守在段雯珊家里。
在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,穆蕭聲始終沒有出現(xiàn),手機也打不通,一副人間蒸發(fā)了的模樣。段輕寒當時累得倒在沙發(fā)里,忍不住罵了句:“這個混蛋,讓我找到了,打不死他!”
段輕寒平時是個很紳士的人,只能在累了或是怒了的時候,那一點點兵痞氣才會悄悄地冒頭。藍希音很少見他這樣,一面給他倒水,一面問道:“情況怎么樣,琳琳還好嗎?”
“應(yīng)該沒什么大問題。只是往后的日子會怎么樣,誰也說不好。雯珊的脾氣我也不敢保證,我的人不可能長年累月的跟著她。如果蕭聲不能處理好這個事情,你的這個朋友,也有可能會有大麻煩?!?br>
“大麻煩,什么樣的大麻煩?”
段輕寒拿著那杯溫?zé)岬乃睾攘艘豢?,若有所思地望著她,突然開口道:“希音,這個事情你怎么看。你覺得誰對誰錯?”
藍希音仔細想了想,回答道:“平心而論,我確實很討厭你這個堂妹。不過在這個事情上,錯的最少的人就是她。無論她對穆蕭聲怎么樣,也不能成為他在外面包養(yǎng)女人生兒子的借口?;橐雒懿荒苷{(diào)和,可以選擇離婚,琳琳和穆蕭聲在這個問題上,很理虧。”
段輕寒笑得有些勉強,他伸出手來,將藍希音摟進懷里,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(fā),一下又一下,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,瞬間變得感性起來。
藍希音在他的懷里,慢慢地也感受到了他的這種變化,忍不住微微抬頭,問道:“怎么了,是不是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?”
“沒什么,只是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。都是舊事,淡得我都快記不住了?!?br>
今夜的段輕寒,在藍希音看起來有那么一些不同,像是身上被剝掉了一層偽裝,顯得稍微有點人情味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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