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對霍邵澎,一直揣有輕微的愧疚之心,對虞寶意的事,便也不同意不反對了。
而霍啟裕唯一不曾料到的,是霍邵澎的態(tài)度如此之堅決。
直到現(xiàn)在,都不曾給父子關(guān)系留出轉(zhuǎn)圜之地。
唯一退的那步,是他繼續(xù)以霍家人身份留在集團,不至于后繼無人。
因果循環(huán),不知稱不稱得上報應(yīng)。
而選擇在兩位老人面前撕開體面,無非用這步明確警告霍啟裕,他又一次踩到了紅線。
擅自找虞寶意一事,和燒了那封信的嚴重程度,是劃等號的。
“她跟你說了?”霍啟裕泄了半口氣,恢復少許冷靜。
以為那么多日不講,天知地知,這事就過去了。
“她沒說?!被羯叟煲廊黄届o,“本為你著想的。爸爸,什么時候能學會領(lǐng)下別人的情?”
“我需要領(lǐng)她什么情?”霍啟裕冷哼一聲,“沒大沒小,目無尊長,沒過門都這樣,過了門還了得?”
連他自己都未察覺,后半句話口風隱隱約約的松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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