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接這茬,舉重若輕地回應:“都紓尊到這邊陲小鎮(zhèn)了,uncle,我看得懂局勢?!?br>
一個遠在千里,霍邵澎當然可以伸遠了手為她解決這個麻煩。
可奈何霍啟裕人在這,近在咫尺,只要他想,就多的是不讓她如愿的辦法。
所以,何必?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霍啟裕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,“為什么還和阿邵在一起,你不缺錢,所以霍家不會給你任何東西?!?br>
“誰會嫌錢多啊,uncle給我那封大利是,我開心了好久,還沒來得及多謝uncle。”虞寶意不緊不慢,似他單刀直入的話語,未曾在她心上停留過片刻。
她確實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。
霍啟裕見虞寶意的次數(shù)不多,可僅有的幾次,都讓他審視她的目光一點點撕下遮罩的布面,一點點清晰,再一步步回到正軌。
奇怪的是,那不是他所控制的,而是每見一次這個女人,他都會對她多出新的看法。
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?!被魡⒃2唤o她躲避的余地。
可虞寶意的目光自始至終不退不讓,平靜地問起:“uncle,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,我想知道,你特意來到喀什,特意找到阿麗米罕奶奶,是為了看我如何應對你的考題,還是真的想談成一樁生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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