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寶意扁了扁嘴,眉心不自覺蹙到一起,“不是,我在給旬星物色代言人。”
“中意這個?”
“中意啊……可是太貴了。”
而且圈內(nèi)出了名的脾氣差,不好伺候又難搞,旬星怕是供不起這尊大佛。
霍邵澎貼著她耳側(cè),用引誘般的喑啞低聲耳語:“我讓她免費為旬星代言?!?br>
虞寶意偏過目光,正想感嘆霍生的手長到連女明星的代言都能做主,后頸掐上一只有力的手,提前截斷她任何后退的可能。
他似乎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秘密,拇指沿著頸側(cè)纖細(xì)的筋絡(luò)緩慢摩挲,帶起陣陣難耐如螞蟻啃咬的酥麻,又好像捕獵者撕咬獵物前表達(dá)悲憫之情的動作。
虞寶意被逼得身體微微朝后仰著,不得已靠著他那只手,害怕自己隨時會倒到床上。
可這件事,霍邵澎向來喜歡把她往絕路上逼,如同他在她唇中攻城掠地,逼得那條溫?zé)犰`巧的舌顫縮著迎他,又糾纏他。
漸漸,黏濕的水聲不止來自密不可分的兩張唇間。
虞寶意按捺不住地并起腿,微微曲著,推拒在霍邵澎胸膛前的手,情不自禁攥皺了他的家居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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