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所有事情還在正軌上,霍邵澎曾經(jīng)帶來過一束風鈴草,傍晚時分,等在她的門前。
進門時,虞寶意恍惚間,好像又回到了那日。
只是目之所及,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,她在他攙扶下走的每一步,踩實之前都是軟的,好似在防備,不知道會不會誤入獵人的陷阱。
他沒開燈。
來到她的臥室以后,也沒有。
當虞寶意坐回同樣熟悉的床邊,安全感一剎那包裹住了她。
面前的男人單膝跪了下來,視線平行著,一只手貼住她的臉。她則情不自禁靠近那只寬厚溫熱的掌,相貼得密不透風,好像貪戀上面的溫度。
他問:“小意,知道我是誰嗎?”
虞寶意半睜著眸子,臥室內(nèi)僅有單薄灰冷的月光映亮某一隅角落,漫散著到她眼上,叫人看清,里頭分明無一絲茫然之色。
距離不近不遠,她認真、無聲地注視著霍邵澎,像分辨、思索、權(quán)衡。
她知道他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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