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端得一板一眼的一句話。
卻不料剩下半句,被全數(shù)吞掉。
與此同時替代響起的,是什么東西撞到門板,與吃痛的悶哼聲。
虞寶意下巴掐上來一只手,使了托起的力,強(qiáng)迫她的臉高高仰起。
那手的觸感她分開熟悉,指骨勻稱修長,像一把玉雕扇骨,又有如繭子般輕微的滯澀感。不管碰到哪里,都在放大她的知覺。
她兩邊頜骨微痛,不得不順著他施力的方向張唇。
又像給了在其上作亂的人機(jī)會,他侵入得行云流水,像那陣游旋在兔子洞前的輕風(fēng),終于撕下溫柔偽裝的面具,不顧一切搗毀著她的一切。
今晚的酒格外難喝,虞寶意總覺得舌尖又苦又澀。
可他非要她送上那口苦酒,勾著引著,又有幾分不容反抗的強(qiáng)迫。
直到她舌根也發(fā)麻,無力迎合而軟下,被動的,任他占據(jù)她所有的感官,將最后一絲苦味也沖淡稀釋走。
虞寶意才知道,第一天晚上的吻,霍邵澎到底有多遷就與克制。
她漸漸覺得呼吸緊迫,需要新鮮氧氣,忍不住哼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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