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。
有人敲門。
虞寶意說了聲進(jìn),門應(yīng)聲推開。
左菱抱了束花探頭進(jìn)來,揚笑,“來看病人啦,老實說,是不是被氣成胃出血的?!?br>
“大晚上的下班不回去休息,喜歡往醫(yī)院跑?”
左菱直奔茶幾上的花瓶,把葉片卷黃的花束丟到垃圾桶里,“怕你罵我,但我想來看看你是真生病了,還是為了躲那瘟神的?!?br>
“你想點好的!咳咳——”
“慢點慢點,別又氣嚴(yán)重了。”
虞寶意手掌貼著胃的位置,等那陣痛消下去,她額上已經(jīng)爬滿薄薄的一層虛汗。
“我真不是被他倆氣的,上兩周我多忙你們不知道嗎?”
不分晝夜地在應(yīng)酬,睡醒就是聯(lián)系贊助,有兩天甚至一夜跑兩場,平常人一年吃不完一盒解酒藥,她兩周就吃空了,更別說伴隨而來的作息和吃飯不規(guī)律,這個病是硬生生熬出來的。
“就是知道,才替你不值啊?!弊罅鈹[弄著花枝位置,沒轉(zhuǎn)頭,“就不說這個總冠名了,你談了三個新贊助回來,現(xiàn)在整整九個贊助,那可是綜n代才有的招商待遇,這里面哪個和你沒關(guān)系啊?”
“用完就撇開,秦總不地道?!蔽囊蠓薹薏黄降匮a充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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