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跑外景,她不算白到發(fā)光的膚色,但勝在自小嬌生慣養(yǎng),皮膚既薄也嫩,稍微掐力就和蓋印章似的,留下只能慢消的痕跡。
她沒管女人,趁這邊變故還沒引起大范圍注意,面無表情啟唇。
開口的音調(diào)除了冷漠,還有失落。
“沈景程,我以為除了我家人外,你最知道我是什么人?!?br>
在一起兩年,她答應(yīng)他的事,從未有做不到的。
今天已是極少見的意外,但哪怕沒有通話時她曾明確說過的“我晚點到”,沈景程也應(yīng)該知道,她一定會來。
若非如此,她工作有時候一忙,少則一個月,多則三個月難見上一面。
他不懂她的話,他們走不到今天。
她寬容沈景程幾分鐘前給的難堪,卻無法忍受在明知她會來,明知她見到他找了新女伴一定會生氣的情況下,做出這種事。
想到這,虞寶意很輕地笑了下,譏嘲道:“你以為我進不來,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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