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這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勸著魏大人收斂一些,莫要再這樣自作主張了?!?br>
關(guān)嬤嬤侍奉小甄氏身邊這么些年,小甄氏聽她這番話,如何能不知道,她這其實是話里有話。
一時間,她臉色更是變得蒼白,看著關(guān)嬤嬤道:“嬤嬤,幼姝是他的骨肉,如今即將飛上枝頭變鳳凰,他高興還來不及,如何會拖自己女兒的后腿。你說,是不是這樣?”
說完這番話之后,小甄氏豆大的淚珠就落了下來。
她想替魏行辯解,可現(xiàn)在所有的解釋看起來卻有些像是自欺欺人。
她好害怕,她更想到之前的噩夢,想到安國公震怒,在她面前直接砍了魏行的頭。那血、淋淋的場面,即便此刻她回想起來,都讓她覺著膽戰(zhàn)心驚。
“主子,您先別自己嚇唬自己。不管魏大人存著什么心思,這樁丑事,他除非自己想死,否則不可能透露出半分的。畢竟,您和她還有二姑娘都在一條船上,要死大家便是一起死。魏大人不可能這么愚蠢的?!?br>
小甄氏聽著這番話,突然哭著道:“都怪我,之前嬤嬤總勸我,說是他居心叵測,所圖不過是我給他的那些錢財。之前我不愿意相信他對我沒有半分情意,只想著若能幫襯他一些,也算是全了我們這些年的情意??涩F(xiàn)在,他這么急著送了信箋來,我如何還瞧不出來他是想威脅我罷了?!?br>
小甄氏即便再不愿意承認,她也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了。
她更不可否認,自那晚噩夢之后,她每每想到魏行,再不是之前的濃、情蜜意,再不是之前的風(fēng)度翩翩,反而是魏行那顆血淋淋的腦袋滾在自己腳下,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,直直的看著她。
有了這樣的噩夢,小甄氏這會兒下意識便想撇開魏行,想著自保。
聽自家主子言語間對魏大人不再是之前的那般癡情,反倒是生了嫌隙的樣子,關(guān)嬤嬤多少是松了一口氣。
在她看來,眼下這事情雖棘手,可也不算全然沒有法子解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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