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行雖不及安國公勛貴子弟,可魏行溫文爾雅,風(fēng)度翩翩,這么一對比,安國公這種常年在外征戰(zhàn)之人便不免粗魯蠻橫。
可安國公夫人卻從未想過,自己的心本就偏了,安國公出身世家,滿門勛貴,自幼也是讀圣賢書的,只是多了些男兒氣概,又怎么會和粗、俗莽撞扯上關(guān)系呢?
可她就是瞧不上,只要安國公離京征戰(zhàn),她和魏行就默契的行不、軌之事。
甚至她不是沒盼著安國公死在戰(zhàn)場上,如此一來,她也無需因著安國公回京,還得和他同、房而煩心了。
“嬤嬤,您無需再勸我,這都是安國公府欠我的。我便是做了錯事,壞了心性,那也是這李家逼我的?!?br>
對于自家夫人這樣的決絕,關(guān)嬤嬤不知道該說自家夫人天真浪
漫還是別的什么,她有時候甚至懷疑,夫人這樣的腦子,能暗地里做出私放印子錢還有賣官鬻爵的事情,明面兒上又那么一副寬容賢良,這樣的反差許根本是魏行暗中教、唆的,否則,夫人便是做不到規(guī)矩守禮,也不至于有這樣的膽子,不至于有這樣的謀劃的。
可這些話,關(guān)嬤嬤也只是暗自嘀咕,斷不敢說出來壞了自家夫人的心情的。
她如今只盼著這樁丑事這一輩子都不要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卻說這邊,李瀾剛回了自己屋,便見丫鬟琥珀遣了在旁侍奉的丫鬟出去,見屋里再無別人,她才低聲對著自家姑娘道:“姑娘,方才在夫人那邊用膳,您和夫人還有二姑娘聊天時,奴婢不是往茶房去幫著弄茶??蓻]等奴婢進(jìn)屋,卻聽屋里的幾個丫鬟在按嚼舌根,言語間似乎在說夫人今個兒遭了太后娘娘的訓(xùn)斥呢?!?br>
雖知道琥珀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說,可李瀾聽到這些話時還是不由驚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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