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羽沉默著,倒是吳憂插話道:“母妃,這件軟甲好輕巧,不知道還有沒有,兒婦想給祖父也送上一件?!?br>
我一時尷尬,不知如何回應
,倒是齊羽有些不高興,頗有些大人氣地對著吳憂道:“此物能防刀劍,卻又薄如蟬翼,想必不是尋常物。母妃單給你我,時考慮到齊氏一族乃至王國的穩(wěn)固。若真有多的,憑你們蘇杭州的財力,難道還尋不到一件?”
吳憂訕訕地退后數(shù)步,我更加難堪了,忙解釋:“你倆小,我自該多護著。你有孝心是好事,若真有多的,我一定給你,好嗎?”
我在吳憂面前蹲下身,拉起她軟糯的小手。也是可憐見的,也就入宮一年,七八歲的小人,不似先前的天真自在,也真難為她了。
她眼眶微紅,偷偷瞟了一眼不再理會她的齊羽,卻又努力裝作開心的樣子。
這一年發(fā)生了太多事,我對他倆多有疏忽。如今看來,齊羽似乎并不怎么喜歡吳憂,不過原主的記憶里,七八歲的齊沐也不怎么搭理新婚的溫書寧,這并不影響后來的蜜里調(diào)油。
人與人之間的磁場就是這般奇妙,有些疏離的關(guān)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難舍難分、蜜里調(diào)油,而有些原本親密的關(guān)系會暗中滋長怨懟嫉恨最終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(jié)果。
哪怕親如父子又如何,到頭來依舊是形同陌路,宛若仇讎。
一直到年底,我都待在椒房殿,日日提心吊膽、茶飯難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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