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我問,齊沐劈頭蓋臉質(zhì)問我:“你是不是在查花鈿的死因,難道你覺得另有其人,而不是淑妃。”
我差點笑出來,反問齊沐:“這不是明擺著的。”
“你別忘了,王上——”
“禁止討論關(guān)于花鈿、淑妃的一切,就當(dāng)這件事從來沒發(fā)生一樣,不許祭奠花鈿,不許——”
“你既然清楚,為什么還去調(diào)查,這不是你該干的事情!還有你似乎在懷疑我的母親?!饼R沐眼神銳利,好似有釘子射出。
我確實在查靜嬪的行蹤,我當(dāng)然不信會是靜嬪,只是按常理,靜嬪應(yīng)該是最討厭淑妃的人。畢竟她出宮長住玉津園,也是淑妃一手造成。
見我不敢正面對著他,齊沐上前一步,俯身輕語:“你是不是有某一瞬間也在懷疑我。”
我皺眉搖頭否定,實則心虛不已。
齊沐冷哼:“說什么風(fēng)雨同舟渡,都沒有信任,何來同心?!?br>
“殿下信任過我嗎,殿下被刺、王上被刺、崔緹的死、淑妃的瘋,還有花鈿,這一樁樁,一件件,不明不白。成年人的世界很復(fù)雜,我明白,但花鈿她何其無辜,我只想為小小的她求一個公道?!?br>
齊沐盯我的眼神讓我頭皮發(fā)麻,陰沉的目光好似利刃要穿透我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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