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?”我問。
“可不是很巧,定是她當著王后面說了什么?!?br>
“便是說我在吵嚷,也是實情。怪不得旁人?!?br>
“娘娘——”
“好啦,我知道你的意思,只是搬弄口舌于事無補,趙美人、葉昭儀都不重要,如何減輕世子的痛苦才是當前要務(wù)?!?br>
我心知在這個節(jié)骨眼,不該對著齊沐耍小性子。
病人脾氣急躁是有的,如何能同他一般見識。
我望著紅墻之外灰蒙蒙的天,心中苦思,我該怎么辦?
第二日,我照例去王后那里請安,晨昏定省是王后定下的規(guī)矩,只要是在宮里,即便在蓬萊州行宮,我也從未懈怠。
路過極少有人踏足的箭亭,卻聽傳來女人的歡笑聲。
“十幾年沒見人在這里射箭了,今日吹的哪股邪風?!蹦?。
我嗔怪她:“射箭乃是為了強身健體,怡心樂情,怎么就邪了?!?br>
“娘娘有所不知——”凝霜踮著腳尖一邊透過矮墻上的漏窗往箭亭覷,一邊說,然而也就說了半截子,沒音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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