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沐沒說話,卷著舌頭便要來咬我的耳垂,一手摟腰,一手駕輕就熟開始摸索。我生怕他就地求歡,氣急無奈道:“殿下,你別胡來。”
“你不生氣,我就收手?!?br>
無論如何我是笑不出了,皺著眉頭,扯了扯嘴角。
他這才放開我,幾乎是一瞬重新靠在了車廂壁上。我靠近他,用手探他的額頭,好燙。
這一夜,齊沐頂著不退的高燒,時(shí)而昏迷,時(shí)而清醒。隨行侍衛(wèi)因他下過,晝夜兼程趕回越州城的死命,即使如此,也不敢耽擱,一門心思趕路。
清晨,侍衛(wèi)們?cè)谝惶幧綕酒降赝P安裆鹱鲂崾场?br>
我下了車,走向溪邊,想汲水為齊沐梳洗潔面。
當(dāng)我提起一小桶清水返回馬車時(shí),只聽空中傳來愈來愈密集的金鳴聲,好似一張羅天巨網(wǎng)自溪谷外鋪撒而來。
手中小桶掉落在地,水花濺濕繡鞋,我顧不上腳下,向著馬車跑去,恰此之時(shí),齊沐持劍掀簾而出。
劍鋒若閃電,手起之時(shí),箭鏃紛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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