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之間何來請托之說,殿下的祖母自然也是臣妾的祖母。祖母身體有恙,兒孫侍奉左右,天經(jīng)地義之事?!?br>
齊沐點點頭,便要去宸極殿。
“我剛剛從宸極殿返回便是要放血鷂子的,如今得趕回去看著父王,有我在,他不至于再受到傷害?!?br>
聽他如此說,我口中微苦,心內(nèi)發(fā)酸,我虛虛地撲在他懷中,盡量不碰觸他胸上的傷口。
“殿下可畏人言?!?br>
“不怕!我處在旋渦的中間,死且不避,遑論人言。目下來看,你和世孫至少是安全的?!?br>
我不想他聽他說下去,用唇堵住他微開的嘴,他微微一愣,而后將我環(huán)在他懷中。在沉沉呼吸中,這個吻從克制逐漸變得放肆,我熱烈地回應他。
好半天我們彼此才依依不舍地分開,我低頭聽他啞聲道:“時辰不早了,我得走了。”
我替他尋來斗篷,好似送他遠行一般,只是等他走遠,我才憶起,忘記跟他提一聲保重。
第22章22冬月三
五天后,陵零州紫虛道人攜芝草而來,東越王得以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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