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越王怪齊沐,這樣的事情本該他做兒子的來稟告,最后卻讓一個外人來告訴他。
齊沐知情,但這種事因我而起,不該讓齊沐為我擋著。
我深吸一口氣,便想入殿。
這時有人將我攔住,是父親。
他身邊還站著個同樣的緋袍玉帶的人。我猜此人便是左相湯知否。
“寧寧,你別去了,為父自會跟王上說明。”
父親原原本本解釋了一切,而左相也將他那個不入流的侄兒罵了個體無完膚,還說會親自查一查他侄兒這些年干的齷齪事,該殺頭殺頭,該流放流放,他湯知否絕不吝惜。
“陛下,世子久居宮里,如何知道宮外的情形。要怪就怪臣粗疏大意,教女無方?!备赣H極力為齊沐解釋。
東越王并不買賬,嗤道:“不曉宮外情形?那日晚課,寡人便注意他頗有些神不守舍。晚課結(jié)束后,他第一件事便是接回世子妃。他如何不知道?他怕是早你就知曉此事!”
“陛下,便是世子知道,事關(guān)名節(jié),他選擇隱而不報也是人之常情?!?br>
我真為父親捏把汗,然而東越王的火力點依舊在齊沐身上,甚至更猛烈了些。卻聽他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他若知道名節(jié),便不像今日這般,無視君父,懶怠乖謬。你瞧瞧,讓你岳丈為你奔忙,你像個沒事人那般杵著,敢情你是個木頭!”
殿內(nèi)突然安靜下來,凝固的靜默被齊沐淡淡的聲音打破:“兒臣無話可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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