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腔作勢呢。
“我回了一趟娘家。”我小聲支吾,心虛不已。
“哦——我如何不知道?”
我不再吱聲,拿眼偷偷瞄著他。
齊沐眉頭微蹙,面部神色復(fù)雜難辨:“若我早知道世子妃回家,還會托世子妃為岳丈、岳母、弟妹帶去問候。只可惜——”齊沐把玩著溫書鎮(zhèn)做的木頭蛇,嘴角勾出一抹淡漠的笑意,“我這個丈夫形同虛設(shè),傀儡一般?!?br>
大約覺察到我的不屑,齊沐問我想說什么。
我屏退侍者,偌大的正殿就我與齊沐兩人。
“殿下,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,我會陪傀儡丈夫吹半夜的風(fēng),淋半夜的雨?”我十分委屈,又有些生氣,跺腳將臉撇向一邊。
他微微一愣,刻薄的笑意換作純澈的茫然:“我知道這些日子苦了你,只是你總要給我時間理理——”
安慰的話語中甚至有一絲祈求,他心到底是軟的。
“并非苦了臣妾,而是不忍殿下受苦。”
齊沐繞過案幾走向我,衣袍窸窣,伸向我的手欲前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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