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搖曳飄蕩的油紙傘,縱難以自持,也拼卻吹折的命,為齊沐承載片刻風(fēng)雨。
齊沐依舊沒有回頭:“你不該來?!?br>
“所以我拿到的是無限循環(huán)的虐文劇本?”
他身子微微一頓,自然是不明白我說的話。隨即方聽他說道:“我并沒有責(zé)怪你,甚至從心底感謝你。只是你來這里,并不能改變什么?”
我跪在他身邊,玻璃燈柔和的黃光下,他的側(cè)顏蒼白至透明,雨水順著紛亂的碎發(fā)聚落成珠。他眼睛微閉,神情淡然,如坐定成佛一般,置疾風(fēng)驟雨若虛無。
殷紅的血暈染開來,似一朵開在右臂上絢麗的紅花。
“殿下,你讓我怎么辦,高枕無憂躺在椒房殿?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,可否為我想想一二?!备惺艿缴嗌蠞兊拇掏矗疑碜游⑽l(fā)抖,鼻頭一酸,淚水泫然而下。
“父王不讓我起來,我別無選擇!”。
“任誰也喊不醒一個(gè)裝睡的人。沒有選擇,殿下還可以裝,裝病、裝暈、裝——”
觸及齊沐深不可測(cè)的眸光,我不免心虛地看向別處。
“裝——”齊沐似在玩味此字的含義,嘴角不經(jīng)意地帶著一絲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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