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對我溫言道:“好孩子,你剛剛想說什么?”
太后問我話的時候,我還沉浸在“三不開”中,原主的記憶果然是有選擇地遺忘,對于我這個太爺爺?shù)耐馓枺揖谷皇且稽c(diǎn)印象都沒有。
好半天反應(yīng)過來,我磕磕絆絆說道:“我想說的是,或許放在別事上都有折中的余地。只是若關(guān)涉天下百姓,世子不讓步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王后舉目凝視我片刻:“這話我不同意。跟老子關(guān)系搞不好,去扯天下,豈不是舍近求遠(yuǎn)?!?br>
“母后,兒臣以為,父慈子孝是相互的。父子關(guān)系若是處不好,不能一味責(zé)怪做兒子的。”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一泄長期郁積于心的塊壘,整個人終于是暢快多了。
王后竟是無從反駁,瞪眼看著我。太后搖搖首:“罷了罷了,這都不說了,各人心中有數(shù)。只是世子妃,你要多勸勸世子,忍一時風(fēng)平浪靜,畢竟他是做兒子的?!?br>
“此話以后不許再說了,你以為世上就你一個聰明人!”王后明顯不悅。
我立馬跪下:“臣妾知錯了,只是——”
太后讓人拉我起來:“這里也沒外人,對我們抱怨一下也就罷了。年輕人就要沉住氣,世子性子直,你可不許跟他學(xué),那是害了他?!?br>
……
從玉津園回椒房宮,出了一身汗,薄紗貼著皮膚,黏糊糊地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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