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過他向下摸索的手求饒道:“殿下,我怕——”
他疑惑地瞇著眼:“怕什么?”
“我不太懂——”
“不懂——”他更加迷惑的眼神讓我瞬間想到了個頭又蹦了一截的齊羽。
兒子都打醬油的年紀了,竟然不懂,說出去誰信啊。
我訕訕地笑著,無話可說。他眸色微紅,似有風云翻滾,飽滿的嘴唇將我緊緊包裹,我瞬間窒息,閉緊的牙關被他靈巧有力的舌頭撬開,原來舌頭還有這個用處。
緊張恍惚中,聽他微喘道:“我一直都懂,跟著我便是?!?br>
一夜之事,羞于口訴,想想都恨不得找根繩子在自己脖子上套上三圈,再將兩頭拉緊。
寅時,齊沐精神抖擻地起床,我從錦被中伸出一截手臂拉住了他:“殿下難道不累?”
他回過身,在我臉頰上啄了一下,壞壞地回道:“好幾個月了,若不是怕你頭一遭受不住,按從前,我至少還能來一倍之數?!?br>
拉齊沐的手瞬間垂了下來,心頭若巨錘敲大鼓,一夜六次郎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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