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想拿手貼貼他的額頭,看他是不是額頭發(fā)冷,手還沒碰到男人的額頭,就被男人的大掌包住,夜君擎低頭,目光深痛:“沒錯,很難受。”
難受的是心里的那份不踏實,不確定,折磨他的是那份患得患失。
他和小魚尾的關(guān)系,當真能夠一改曾經(jīng)的水火不容,成為現(xiàn)在的兩情相悅?
這一瞬間,夜君擎忽然不是很確定。
“啊?那我陪你離開這里?!币剐枪庖詾樗f病復發(fā),心疼得拉著他就想去給他做解藥。
哪里知道,好像八輩子都沒睡夠的李裕忽然伸了伸長腿,便從沙發(fā)上坐了起來,打著哈欠問:“哪有病人,哥來給他把把脈?!?br>
夜星光說:“裕哥哥,這個病你治不了,你還是繼續(xù)睡你的覺吧,睡豬?!?br>
可是李裕長腿長腳往地上一落,轉(zhuǎn)眼便走到兩人面前,有恃無恐的動作,兩指在夜君擎手腕上一搭,便要給他把脈。
夜君擎哪里會是安靜順從的病人,長臂一收,便要摟著夜星光離開病房,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她好好安撫他不踏實的心,但李裕眼疾手快,轉(zhuǎn)眼便再次搭在了夜君擎的手腕上。
夜君擎再次避開,兩人你退我進,你進我退,轉(zhuǎn)眼便過了十幾招數(shù),夜君擎沒辦法擺脫李裕的兩指,李裕也沒辦法搭著夜君擎的脈搏專心把脈。
站在旁邊的夜星光,盯著兩人的動作,眼珠子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這兩人不累,她眼珠子都要轉(zhuǎn)累了,不得不抱住大毒瘤的手臂,不然他再掙脫開,仰頭勸:“要不,你就給裕哥哥看看,也許他真有幾把刷子也說不定?”
就連傅醫(yī)生都說裕哥哥是魔術(shù)手,萬一瞎貓撞上死耗子,歪打正著,裕哥哥恰好就能治他的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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