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瀾梧給夜君擎倒了一杯茶后,坐在宋傳啟身邊,語重心長:“小夜,你這次確實過分了,你踢翻踩滅的香火,是曾經(jīng)救了星光的一個小伙子,因為小伙子的離世,星光這些年從來不敢釋懷,她心里內(nèi)疚、自責(zé),這些情緒你要理解,你若是理解不了,我們怎么把女兒托付給你?”
紀(jì)棋書是跟著夜君擎過來的,聞言驚訝:什么,擎哥竟然吃自己的醋?
這誤會大了,他感覺他還是得重新通知傅佐,叫他有多遠(yuǎn)跑多遠(yuǎn)。
夜君擎態(tài)度端正,雖然是霸道總裁的坐姿,但臉上寫滿了我錯了我檢討,然后狡詐地為自己辯解:“爸,媽,我并非故意踢翻香火,而是因為,十年前救了星光的小伙子,并沒有死,給一個還在世的人燒香,實在不妥,所以我才堅決的踩滅了香火。”
紀(jì)棋書坐在旁邊,仿佛猜到了擎哥的小九九,暗暗豎起大拇指。
“沒死?”白瀾梧驚訝出聲:“他在哪?”
夜君擎挺了挺后背,坐姿筆直,根本不怕自己在岳父岳母面前落下了壞印象,因為馬上就能再次博得好感度:“實不相瞞,他,近在眼前。”
白瀾梧和宋傳啟紛紛把目光落到了紀(jì)棋書的身上,畢竟他們還不知道這個小伙子是誰,這時候被女婿帶過來,女婿又說這樣的話,二老很自然的就聯(lián)想到紀(jì)棋書身上。
夜君擎順著二老的視線,也偏頭看向紀(jì)棋書,目光陡然一厲:“!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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