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早。
“阿嚏——”
“阿嚏——”
“阿嚏——”
夜星光起床后,剛走到樓下客廳,就聽到飯廳不斷傳來打噴嚏的聲音。
唐舟聲音特別大:“擎哥,你怎么感冒了?沃日,你的額頭怎么這么燙,你發(fā)燒了?”
“不礙事?!币咕鏀[手,頭暈得厲害,到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分不清是副作用還是發(fā)燒?
傅佐立刻走過去,拿手貼了貼夜君擎的額頭,警鐘大響,“我現(xiàn)在就叫家庭醫(yī)生過來,擎爺您昨晚怎么凍到了,你的身體素質(zhì)不是一向都強得像是鋼鐵俠?”
沖了三十遍澡,折騰了一整夜,他就是鐵人,也不可能扛得住。
夜君擎沒說話,萎靡不振的坐在飯廳主位上用餐,白色的襯衫,左手的袖子卷得高高的,似乎生怕別人看不到他換了新的手表,時不時就瞥一眼,現(xiàn)在只有小魚尾買的生日禮物能安慰他。
“擎哥,你換了新的手表,你之前那塊上百萬的名表呢,這塊表也太次了吧?這個牌子最貴也就幾萬塊,您什么品位?”紀(jì)棋書發(fā)現(xiàn)了,卻將手表批得一文不值!
話音剛落,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冷空氣朝他逼來。
夜君擎危險的瞇起眼睛,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,小魚尾送的,就是十塊錢也是無價之寶,何況這是她拿第一個月的工資買的,意義更不同。
傅佐最近腦袋特別靈光,大膽揣測:“擎爺,這是夜小姐送的吧?”
夜君擎臉色好轉(zhuǎn),雖然聲音很嫌棄:“第一個月的工資買的,瞎折騰,浪費錢,我又不缺一塊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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