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頌寧的外衣很涼,體溫也低,渾身仍散發(fā)著那令葵葵日日夜夜魂牽夢縈的冷淡香氣,身子消瘦,比上次去北京時還瘦了幾分。
“都說了不可以這么叫我……”許頌寧微微笑著,抬手抱住她。
沉浸在那熟悉又久違的氣息里,莫名的,葵葵感覺眼淚都快掉出來了。
“可是,你前幾天還在掛水啊。”葵葵轉(zhuǎn)過頭,看向他的左手。
纖細蒼白的手背上有幾個明顯的針孔疤,手腕側(cè)面還微微泛著青紫,看上去就很疼。
想必是掛水太多了,醫(yī)生給他扎了留置針。
“已經(jīng)好多了。”許頌寧這次實在沒忍住,抬手摸了摸她圓溜溜的腦袋。
手感和想象中一樣,柔軟又細膩的長發(fā),輕揉兩下就會變得微微凌亂。
葵葵抬頭看他,嘟囔著嘴,“好什么啊,你就愛逞能,從來不說有什么,一問就是沒事?!?br>
許頌寧還是那沒脾氣的樣子,笑著點頭,“嗯,對不起。我以后再也不逞能了?!?br>
“這可是你說的。你現(xiàn)在在我的地盤兒上,得老實聽我的,我問你什么,你得誠實回答我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