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頌寧徹底松了力氣,跌坐回椅子上,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葵葵的手臂。
短時間內(nèi)他難受的厲害,說不出一句話,只能一手狠狠抵在胸口,一手緊抓她的手臂,蒼白的筋脈在手背綻開,艱難搖了搖頭。
“去醫(yī)院好不好?”葵葵在他面前蹲下,看他眉頭緊鎖,嘴唇微張著顫抖,接連不斷的喘氣。
“我們?nèi)メt(yī)院吧,去醫(yī)院……”
葵葵慌的要命,唯恐他出事,伸手要去拿手機(jī),他又忽然加大了手里的力氣,緊緊抓住她的手臂,再次搖頭。
冷汗從他慘白的額角浸出,順著輪廓滑進(jìn)眼角,又從眼下滾出來,落到地上。
看上去他仿佛痛苦得落淚。
許頌寧不讓葵葵出去求助,也不吃藥,就那樣任由疼痛侵蝕身體,硬生生扛了半小時。
那半小時里葵葵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,不敢貿(mào)然跑出去刺激到他,也不知道這樣由著他忍痛會不會出事,只能緊緊握著他的手,視線一刻也不敢離開他。
好在許頌寧還是慢慢平靜下來了。
他連抬手都感覺費(fèi)勁,僵硬的手指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松開,整條胳膊立刻垂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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