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咬咬牙,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,“因為他有些像你。”
聞瑾溫柔多笑意退去面沉如水,“原是這樣,竟是這般?!?br>
鳩占鵲巢了這么久,當時只是讓他喝了幾瓶酒,就那么放過他,真是太輕易了。
沈??粗哪樕M智蓙砭茸约菏遣豢赡芰?,只能一直往后退,想要躲進車里,眼看快要打開車門時,聞瑾掐著她的腰將她抵在車門上,狠狠的咬住她的唇。
腰間的力道越來越收緊,嘴唇也感覺被他咬破皮了,沈桑得了空隙推開了一小段距離,“你不是說話不生氣的嗎?做什么咬我!小氣鬼!”
聞瑾將她唇上的血珠舔舐掉,舌尖在第一次咬出的印子上卷過,又一次咬下去并且加重了痕跡,“抱歉,在這種事情上我真的大度不起來。”
“更何況做了錯事該受一點懲罰的不是嗎,桑桑,你找那么一個贗品,也不來找我,你把對我的感情分給他,咬的這一口已經(jīng)很輕很輕了?!?br>
“我沒分給他,我不喜歡他,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,就把他當做一個活著的會呼吸的雕塑而已?!?br>
沈桑急忙表明態(tài)度,當初就做了那么一件沒有過多思考的事情,這下感覺要被記一輩子了。
“他一直在你身邊,如果沒有當時酒店的那件事,桑桑會不會對他日久生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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