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一個動作差點讓她睜開眼,他的吻細密的落在自己的臉頰上,高挺的鼻梁與嬌嫩的肌膚互相摩擦著,有些粗糙的觸感激起身體里一部分的悸動。
他原是來干這種竊玉偷香的事情的。
沈桑被動的承受著,卻又主動小心翼翼克制住自己的呼吸,怕被發(fā)覺自己醒著,怕驚擾他。
竟有一種隱秘的刺激。
他很克制的沒有動到她受傷的那條手臂,只是專注一個地方。
黑暗之中感官更加清晰,他的鼻息經(jīng)過激起一層顫栗,他身上的酒氣很濃郁,是喝醉了嗎?
她不知道因為她也快要醉了,他將陣地轉(zhuǎn)移到自己的唇上,毫不費力的撬開長驅(qū)直入,他的舌尖帶著的酒氣在糾纏的過程中過渡給她,不斷的發(fā)酵纏繞,沈桑開始有些暈暈乎乎。
今天他一點也不溫柔,像暴風雨一樣橫沖直撞,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沉穩(wěn)和游刃有余,她的呼吸被完全掠奪,他是主宰,帶著她在海洋里沉浮。
他吻的太激烈了,不停的在那兩片軟肉上輾轉(zhuǎn)囁咬,沈桑感覺自己的唇一定破皮了,這種情況下,裝睡是一件極其殘忍難熬的事情,她有些忍不下去了。
她想出聲,她真的忍不住了。
還好緊要關(guān)頭他剎住車,在她旁邊停了下來,耳邊粗重的呼吸在一片寂靜的夜里煽風點火。
沈桑眼睛悄悄抬起一條縫,他影子靜默著,影子的主人彎著腰在她的枕頭邊上喘息,他一向在她面前維持著斯文又矜貴的皮囊,禁欲的站在雪山之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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