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——”他有些痛苦地低吟著。
他費力地想要支撐著,不想要虞卿再受傷,卻覺得手上一輕,虞卿便靠在了顏許懷中。
顏許的懷中很溫暖,尾巴毛茸茸的,虞卿像是剛從冰窟窿被打撈上來的死魚一般,陰濕地貼著他,汲取他所有的溫度。
虞卿半睜著眼:“我好難受,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?”
誰能拒絕呢?她都這般了,還害怕他們打起來。
顏許縱然是千般不愿也只能先讓她安心。
他沒有回答,只是點點頭,將虞卿打橫抱起。
“你應當是不需要我扶著的,自己能走就不要再裝了,娓娓可沒有多少力氣同你演戲?!?br>
顏許的話其實太過絕對,須里環(huán)卻是剛剛有意偽裝“虛弱”,但也并不是全然演戲,他確實已經(jīng)很疲憊了,妖力也耗盡了。
可在情敵面前,他這般說,自己萬萬不能說不行。
縱然是要拖著兩條完全沒有知覺的腿,也要帶著娓娓回去。
顏許走得很快,尾巴將虞卿完全包裹在其中,源源不斷地提供著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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