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的頭發(fā)更好摸,都是蛇,她為何就對這柳翠兒如此溫柔。
說話也說了很久了。
會(huì)渴嗎?
她還把蜜茶自然地遞到柳翠兒唇邊。
會(huì)為她擦去唇邊的水珠。
可他卻生出了隱秘的心思,他想要吻去娓娓唇邊的水珠。
但心中卻又自嘲這是不可能的。
娓娓真的很討厭他。
娓娓對待一個(gè)陌生妖,都比對他好。
可剛剛這個(gè)柳翠兒說娓娓一直守在自己床邊?
這是不是說明——娓娓對他還是不自覺地憐惜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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