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蘇珩與她已是在祖樹前成過婚了,只要將她藏起來,沒有她心甘情愿地進(jìn)入琨珸河,青丘也不會也有新的靈源注入。如此,便夠了!”
“剩下的,我來?!?br>
夢魘魔主卻嗤笑道:“你已經(jīng)做了那么污穢的事了,又不差這半點,顏許啊,你倒是可笑,已經(jīng)到今日,還想著保留最后一點善良嗎?還是你動心了?”
“你可不要忘了你們狼族一脈的恥辱,你們被神和妖界遺棄了,你這種妖,怎么配談愛和憐憫?”
顏許沒有回答他,也不屑于爭辯。
他只是輕輕地握起她的手,憐惜地落下了一個吻,甚至不敢用力,怕留下痕跡。
利用是真、算計是真,但動心也是真,不忍也是真。
明明知道她會遭遇什么,還是放任,卻又自欺地追上來,讓她的妖契不要永久。
他殘存著一點點私心,只覺得,如此便不算完全的利用她,如此,她就有屬于他的一日。
顏許用他的妖力為她構(gòu)建出一道能夠置身之外的屏障,卻沒有想過,虞卿需不需要。
在他走后,原本應(yīng)該安睡的虞卿睜開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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