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目光流連在虞卿的身上,打量著這個(gè)尤物,嘲笑著她的不自量力。
虞卿笑笑,為千面倒上酒,“主子說笑了,那不過是娓娓幼時(shí)的異想天開,怎么還拿來說笑呢?”
她乖巧而又依賴地靠在他的身側(cè),“娓娓是樓主的,要不是樓主收留娓娓,恐怕早就死了?!?br>
“滄瀾海高不可攀,而娓娓草芥而已,癡語罷了。沒了樓主庇佑,我一階妖力,恐怕哪里也去不了。”
千面細(xì)細(xì)去看,見她一臉依戀,全不似作假。
這么些年,她倒是越來越乖順了。他屢次試探,她也不見異心,前幾日故意給她機(jī)會逃跑,卻一路乖乖的乘轎而歸,看來還是磨平了性子。
他志得意滿,牽起她的手,細(xì)細(xì)揉捏著,賞玩著自己的掌上飛花。
卻突然聞見一股清淺的香氣,幽幽入鼻,不是她以往的脂粉香氣。
千面一頓,看向她。
虞卿拂袖,抽身,“娓娓不善舞蹈,但既然樓主讓我來,那便獻(xiàn)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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