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脫不開身的沈越應(yīng)下黃麗瑾的請求,惹得黃麗瑾欣喜不已,可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出了書房大殿后,沈越卻背后尋來了陸放,兩人就她的計劃做出一番私下安排,查漏補缺,只為盡快把人都撈回來。
同年三月,影一等一干人手順利抵達,渡江過后化整為零,分批潛入新京,伺機救人;
三月底,黃麗瑾派出兩路人手,一路偽裝為平民,深入南地,一路她親自領(lǐng)行,千里迢迢快馬加鞭抵達西北,與西北要塞駐守的鎮(zhèn)西候接洽,用糧食、食鹽,以及黃家在西域的絲路商道,叩開了鎮(zhèn)西候府的大門。
與此同時,在黃麗瑾打著沈家軍的旗號與鎮(zhèn)西候交涉之時,陸新生與化名為陸離的大哥陸耀接上了頭,兄弟二人再見自是不慎歡喜,暗中交換情報溝通訊息,在黃麗瑾見不到的地方,兄弟倆經(jīng)過思量與眼下形式估計,為沈家軍后來拿下西北奠定基礎(chǔ)。
同年四月,南地境況每況日下,本就民不聊生的一些州縣地域,相繼迎來了好多能說會道引動風(fēng)云之人,同時西邊也動了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身后還有陸放一行跟隨,絲毫不覺異常的黃麗瑾,帶著她的人隨行鎮(zhèn)西候回京述職。
陸放暗中告別兄長約定未來,墜在黃麗瑾一行身后,也終于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新京,手中抓著李瑤光他們的海捕文書,陸放心下先是一松,還在抓捕就說明沒抓到人,沒抓到人就說明自己的朋友暫時是安全的。
陸放心下稍安,一邊盯著黃麗瑾操作,一邊加緊步伐尋人,他試圖先尋顧卿,回到新海閣找人,可惜這里早已人去樓空,偌大的新海閣也早成了韓國公周家產(chǎn)業(yè),至于李家小院與承恩公府,這里也已荒廢不見人蹤。
想來也是,海捕文書一出,為了家人的安全,顧卿他們早就躲了遁了,不缺吃喝的情況下,幾乎是閉門不出,莊子隔著京都又遠,陸放如何得見?
找不到人,尋不到友,那姓黃的女人還有點東西,竟是真叫她利用鎮(zhèn)西候得了一批將士家眷,雖不是重要將領(lǐng)家小,可能救一個是一個。
至于剩下的,如許將軍等這些高級將領(lǐng)的家眷,因被押解天牢,看守嚴密,姓黃的那女人都摸不到,不得已陸放只得暫且放下尋李瑤光的事,私下與影一會和,一邊偷偷轉(zhuǎn)移影一他們暗中解救出來家眷北歸,一邊計劃后續(xù)救人;
同年五月,在有心人的煽動下,終于,苦不堪言的百姓高舉旗幟相繼反了,一時之間,風(fēng)聲鶴唳,大靖搖搖危已。
大靖朝廷因此大亂,朝中上下人心浮動,倒是一時半會顧不上處理這些將士家眷,陸放與影一干脆撇下救了些人就自得意滿,再沒動作的黃麗瑾,二人協(xié)作給皇帝老兒來了個大的,竟是連同往日就埋在新京的釘子,里應(yīng)外合把天牢給劫了,直接把人全部救走。
與此同時,精明的鎮(zhèn)西候見狀不好,就跟當(dāng)初大戰(zhàn)不愿援北借口留下一樣,趁機提出為陛下鎮(zhèn)守西北邊防匆匆離開,黃麗瑾惜命,自是第一時間跟著撤退。
而此時的大靖更亂了,一件接一件的事情讓朝廷雪上加霜,皇帝震怒,焦頭爛額,顧此失彼,上下官員人人自危,倒是叫陸放他們得以在劫人后成功撤離。
唯一讓陸放遺憾的是,沒能把好友李瑤光一家人找到,匆匆北歸的他,懷揣著那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的殘破海捕令,陸放影一甚至都不敢想回去后該如何與主上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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