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沒錯?！惫骱魵猓菖莨緡９緡５孛?，“要是我全盤笑納，我就能化身超級黑化加強版公生明，那句話怎么說來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‘洗白弱三分’?！闭涯醯亟悠鹚脑挘暗愀矚g愛與希望，不是嗎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公生明聳了聳肩，搖頭嘆道：“可惜我想達成那樣的結(jié)局，得運用我最討厭的陰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昭的眼底閃過一絲驚喜：公生明開始注重“過程”了，他也很久沒再說那句“為了大局著想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公生明在改變，不僅是往神性的那一面——他現(xiàn)在對誰都像對孩子一樣，更是人性方面的改變——那些根深蒂固的創(chuàng)傷，似乎在軟化、柔和，讓他更能接受真實的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是昭在他兩歲到十五歲時，就希望看見的變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對于公生明來說，神性與人性皆是不可分割的一體兩面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昭？”公生明在出神的昭眼前打了個響指，“在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昭抿唇，一笑：“在想你回來了真好，明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高興我回來了，”公生明看了看火焰裂隙，沉吟半晌，“人魚的形象肯定不行……要變成龍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昭想到上次化身費爾戈德后，壓倒心智的獸性，有些后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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