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生明的確變了，那個結(jié)果論者因過程而心軟，認識到過去神性導(dǎo)向的結(jié)局太過殘忍和無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類的他在為神明的祂贖罪，即便代價是自我的消亡，不過沒關(guān)系，有昭在，昭即是他，他活著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昭終于讀懂了公生明隱藏起來的心緒：公生明想為了“愛”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公生明的直播里，沒人捕捉到那聲極輕極淡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昭關(guān)掉直播器，閃身來到伊凡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進展如何了？”昭看著面色蒼白，神情恍惚的伊凡，直接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伊凡的手臂上血痕條條，是他為了更大限度維持神志的結(jié)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是伊芙?！彼瘅[，黑焰包裹著他的手掌，“為什么我聽見的會是伊芙的聲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昭從伊凡的掌心摳出金鱗，垂眸撫過他的傷痕，輕聲：“手足之愛。伊凡，你除了明，還很在意伊芙的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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