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生明滿意地彎起眉眼,夸獎道:“好孩子。”
目睹了一切的派希亞搓了搓胳膊:“呃,明什么時候這么……具有侵略性了?”
伊凡捧著自己的臉頰,一臉著迷:“噢,公生明,我親愛的白月?!?br>
派希亞無語,試圖在昭那里找到共鳴:“伊凡這個變態(tài),你說對吧,昭?”
昭正在照鏡子——用的是黑川望的血袋,凝結(jié)成一面血色鏡子。他摸著自己的五官,怔怔地思考著。
“完了,一個兩個,都沒救了。”派希亞嘆氣,“愛情這杯毒藥,誰喝都得死?!?br>
“什么?”昭驟然回神,血鏡回到晃蕩的液體狀態(tài),“抱歉,派希亞。”
伊凡想搭派希亞的肩,被他躲開。他順勢撐住實驗臺,說:“派希亞,你對light談?wù)搻矍?,就像對頑石彈琴吟詩。他還沒到開竅的時候。”
派希亞陰陽怪氣地說:“那你是什么?愛情大師嗎?”
“經(jīng)歷單相思的愛情苦修士而已。”伊凡咧嘴一笑,“也說不好,很快就能修成正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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