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,我夫君只是位正六品的大理寺少卿,而莊翰之父莊承繁乃度支司的度支副使,朝廷大員,比我夫君的職位要高出很多?!?br>
許之澤再次看了顏鳶一眼,沒有說話。
顏鳶繼續(xù)道:“我夫君確實寫了死刑的折子送上去,至于為何最后變成三十決杖、一千里流行,沒有人知道,只有莊承繁自己知道?!?br>
“總之,我夫君為了你阿娘的事情連著幾日都住在大理寺,詳細案實不知寫了多少遍,真的是盡心而為了,你不該找把仇怨發(fā)泄在他的身上?!?br>
許之澤聞言,死擰著的眉有些松動,但他也沒有完全相信顏鳶的話,他沉吟片刻,將另一把刀刃指向顏鳶,道:“婦人,你如何保證你夫君與此判決無關(guān)?!?br>
“許之澤,你有什么事沖我來,不要傷害我的妻子?!标戝房吹皆S之澤手中的刃尖沖著顏鳶而去,眼睛一紅,再顧不上疼痛,大聲喊道。
面前鐙亮的白刃晄得顏鳶心底一縮,她有些怕,但也知道此時不能有退縮。
她深呼吸幾口氣,微昂起頭,對許之澤正辭道:“我現(xiàn)在肚子里正懷著孩子,再過三個月也會一個做阿娘的人,如果事實非此,我就咒我自己以后也會經(jīng)歷同你阿娘一樣的遭遇?!?br>
“如此,你可滿意?”
許之澤似是沒想到顏鳶會發(fā)此毒誓,他呆愣地看了看顏鳶肚子,兀然松開了持刃雙手。
圍在四周的侯府侍從見男子手中沒了傷人的利器,忙一窩蜂地沖上前,將許之澤死死地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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