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夏吹著風(fēng)扇,舒服的要命,但心里急得像有一把火在炙烤著。
他實(shí)在承受不了這么熱情似火的譚溫言,屬實(shí)熱情上頭了吧!心中暗想:三十六計(jì),走為上計(jì)!
沈硯夏只盼望著時間再快些,時間一到到就趕緊走人。
可這次時間異常漫長,實(shí)在難熬,他記得以前帶著漾漾出來玩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??!怎么今天這么慢!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漾漾也感覺到差不多要回家了,抖了抖身上的毛,帶著小土豆便跑了過來。
沈硯夏趕緊把屬于譚溫言的東西還回去,著急忙慌的,生怕譚溫言不要似的。
他弄好牽引繩后,便松了一口氣,朝著譚溫言微微欠身,禮貌地說道:“今天謝謝你,我們就先回去了!”
譚溫言并沒有立刻回應(yīng),似乎在想什么。
沈硯夏本來也沒想聽到譚溫言的回應(yīng),拉著漾漾正要走,譚溫言臉上的笑容又陽光了起來:“就這樣口頭道謝太沒有誠意了吧!”
聽著像是在開玩笑,但他的語氣實(shí)在一本正經(jīng),有一種讓人忽視不了的嚴(yán)肅。
啥玩意兒?沒誠意?我請你給我買水,給我撐傘,給我風(fēng)扇,給我遞紙了?沈硯夏把這一樁樁、一件件事情在心底問了個遍!
這人站那兒半天不吱聲,原來是在盤算這種鬼主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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