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沒收到回復(fù),el又追問了一句,“裴par?”
裴逐聽到她那頭隱隱傳來小孩兒喊媽媽的軟弱嗓音,讓他一慣精明深邃的眼眸都不由閃爍了一下。
“可以?!彼焓职醋×俗约核{牙耳機,嗓音很低,“不過,組內(nèi)剩下的實習(xí)生名額只有一個了?!?br>
頓了頓后,仗著關(guān)系較為熟悉,el低聲詢問,“裴par,兩個男生,你心中更想要留誰?”
裴逐喉頭噎了一瞬,就仿佛被問住了,但腦中卻情不自禁出現(xiàn)了一張呆板又淡漠的臉來——
“沒有?!钡nD了兩秒鐘后,他否定了自己,回答的十分冷漠,“男的在我眼中都一個樣?!?br>
律所內(nèi)的工作永遠都做不完,許多律師背著還不止一個項目在身上,進而就導(dǎo)致實習(xí)生工作量暴增、而且十分混亂——
姚世熙平均一天能崩潰十幾次,到了最后,姣好精致的臉上都透露出一股平靜的瘋感。
張浩對著筆記本電腦,偶爾也會曝出一兩句粗口,然后端起桌上的冰美式、抿上兩口,不知是在降火,還是在消愁。
唯獨只有盛聿恒一臉淡定,他今天連茶水間和衛(wèi)生間都沒去過,一直坐在了電腦前、噼里啪啦敲擊著鍵盤。
直至臨近中午十二點、快吃飯的時候,他的視線才最終落在了面前的那個保溫杯上,喉結(jié)仿佛忍耐不住一般,緩慢而輕地上下一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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