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...太愛他了?!?br>
“你那是愛嗎?你那是恨、是控制??!”
徐羽樹未控制住音量,他反應過來收住嗓子,捂住寫滿了疲憊的臉,聲音逐漸變得朦朧不清:“……那能叫愛嗎。”
他垂眼,凝視因常年在觀測站風吹日曬而粗糙不堪的手指,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重復詢問。
同樣沉默的還有徐晉枟。
最先發(fā)現(xiàn)徐鈺鳴不對勁的也是他,即便人躺在病床,極短的清醒時間徐晉枟全都在場,可前者落來的視線陌生,情緒毫無起伏。
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。
“因為顱內淤血的位置特殊,我們沒有辦法為他進行手術。省城醫(yī)院應該可以操作,但小少爺身體特征極不穩(wěn)定,就怕轉院時萬一出了意外......”
醫(yī)生的語氣很含蓄,他盡量將情況往好處說:“或者這段時間多觀察些,給他服用活血化瘀的藥物,等淤血消散情況或許就有改觀?!?br>
徐晉枟想過,哪怕小鈺醒來后不記得他他也認了,大不了再與小時候一樣,一點點再慢慢把他養(yǎng)起來,等對方回憶全部,讓小鈺自己抉擇。
他做過最壞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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