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這些跟小鈺有什么關(guān)系,徐鶯扭頭,望向窗口,那有棵梧桐樹,葉子綠得都要流光,看得視野都要被其侵占。
“可都抵不過他的幾顆彈珠?!?br>
徐晉枟聲音很輕。
記憶驟然拉回。
很久以前,在徐鈺鳴總以為是十三歲雙親離世才遇見的自己時(shí),其實(shí)徐晉枟早就見過他,隔著遠(yuǎn)遠(yuǎn)的人群,看徐家最小的孩子,被大人們千嬌萬寵抱在懷里。
那時(shí)的徐晉枟也不過十幾歲的年紀(jì)。
畢竟上頭有長輩壓著,縱使已展露不俗的經(jīng)商頭腦與極擅長鑒定古玩毒目,奈何始終找不到施展場所。
倒沒想用在偷瞄他名義上的“侄子”。
粉白粉白的臉,翹鼻嘟唇,一笑露出白米米乳牙,穿著合身的小禮服,正聚精會神打量垂到眼前的足金掛墜,無論多少克重,在這兒仍不起眼。
徐晉枟收回目光。
他雖然口口聲聲說,第一次見到徐家小少爺是在對方十三歲的尾巴,后來改口成蓮花池中央的涼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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