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來覆去數(shù)了三遍,又從旁側摸出兩三鋼镚,就是徐鈺鳴全部家當,對于徐家人來說,估計也就他們頓飯錢。
“……”
徐鈺鳴深呼吸:“小鳥,雖然我被徐家除名,但你身上還流著他們的血?!?br>
“如果你愿意,我去求徐老先生,你仍能享受徐家目前榮華,不至于跟著受苦,連獨屬的房間都是奢侈?!?br>
他想起來件小事。
徐老先生的父輩也就是徐鈺鳴的太爺爺生于戰(zhàn)火年代,即便在那動蕩不安的年代,每年向前線捐贈大量物資,徐家還能保持一家人生活的體面。以至這種習慣延續(xù)至今,哪怕長工生孩子同樣能得到數(shù)額可觀的道喜紅包,而他全身連這紅包所含錢的一半都不及。
徐鈺鳴像是在對小鳥解釋,倒不如說逼自己狠心。
“你另一位父親……他誰都不愛,所以你盡量少往他身邊靠,就算徐家開始走下坡路,最起碼能保你衣食無憂?!?br>
“跟著我,你可能衣不果腹?!?br>
“況且我還是……雙.性人,無法組成家庭的雙.性人,等你以后念書填家庭信息登記表,會被同學笑話的?!?br>
“他們倆肯定不會讓這件事發(fā)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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