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川講話快到吞字,可具體位置對(duì)徐鈺鳴重復(fù)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他是我大學(xué)朋友,讀完博直接留校教書,就算徐晉枟他們?cè)僭趺疮?,絕不能沖到大學(xué)搶人。”
最后尾音上揚(yáng),于川好像在笑。
“小少爺,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小少爺,等你下車,我們恩情兩清。”
“恩…情?”
徐鈺鳴跟著他的話重復(fù),眼底茫然不假,他摟緊再次沉睡的小鳥。
“那時(shí)你才多大,肯定沒印象了?!?br>
于川緩緩按下轉(zhuǎn)向燈,車輛回到城市主干道,先前提及的停車場靜立道路斜前方,看起來不過五六分鐘的車程。
“要不是徐晉枟一反常態(tài),我可能真會(huì)成為你的長輩,再對(duì)小輩做些羞于提及不干不凈的艷.事?!庇诖曊{(diào)出乎意料地輕快,連帶略陰冷面相變得和煦。
“我其實(shí)很期待的?!?br>
他掃了眼呼呼大睡的小鳥,仍舊驚訝于還未長開的嬰兒,五官隱隱約約竟能與徐晉枟相似到堪稱一個(gè)模子刻出來的程度:“把這些混賬念頭付以行動(dòng)?!?br>
語氣輕佻,可面容平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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