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年高三,還沒小鳥好學(xué)?!?br>
景深欲言又止,想起與小鳥做的約定,決定瞞住真相:“小鳥連跳三級,她是天才兒童,可能隨另一位父親吧?!?br>
“……”
眼見青年冷臉,景深自知失言。
他嘴拙,連怎么不著痕跡的吃醋都不會,非拿青年醉酒后無意夢囈說事。
景深低頭,冒著膽子向前,見對方仍停在原地,懸著的心半落,眼巴巴湊到青年身邊握住把手虛掩房門。
棉質(zhì)睡衣新洗,殘留皂液香,混合身體本有的溫?zé)?,激發(fā)出的味道昏人。
“小鈺哥,小鈺哥。”
景深呼喚聲急促,他不得章法,冒險摟住對方不堪一握的腰肢。
手指順利滑入松垮垮褲腰,挑起純棉里衣,一路暢通無阻直到貼在秘密。
那里已經(jīng)濕潤成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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